然而,一踏入茅房的阴影,萧辰眼神中的醉意便如潮水般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湖般的冷静与警惕。
他没有片刻停留,身形如同一片没有重量的枯叶,悄无声息地绕到庄园后墙,贴近了那座戒备森严,连一只苍蝇都难以飞入的主屋。
他将全身气息收敛到极致,整个人仿佛与墙角的黑暗融为一体。
神识被他凝聚成一根最纤细的蛛丝,以一种无比缓慢而小心的姿态,一寸一寸地,穿透墙壁,探向屋内。
当神识触及屋内景象的刹那,萧辰如遭雷殛,浑身的汗毛根根倒竖!
屋子正中,摆放是一座祭坛,一座完全由森白骨骸搭建而成的祭坛。
无数惨白的手骨、腿骨、肋骨与头骨,被用一种亵渎生命的方式拼接在一起,堆砌成一个令人作呕的基座。
那些空洞的眼窝,仿佛在无声地哭嚎。
而在祭坛的正上方,赫然悬浮着一个拳头大小的血色肉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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