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姐姐摇了摇头，「不过他现在是虚圣，身份已经不同，就算他不主动找麻烦，麻烦多半也会自动寻来……对吧，老祖。」
道袍老者想了想道，「此时天机混乱，便是我也无法预测一二，只是这虚圣毕竟得天地认同，只要不做背叛人族之事，自然会有天地庇护。老祖我观这年轻虚圣也并非早夭之相，晚些便晚些吧。」
姐姐惊道：「竟然连老祖也无法洞悉天机？」
「天机是什么。」道袍老者叹了口气，「未来真的能够预测吗？能够预测的未来，还算是未来吗？你所深信的天机测算，说到底也不过是综合了各种信息所做出的推演罢了。」
姐姐妹妹对视了一眼，两姐妹紧接着一脸懵逼。
道袍老者微微一笑：「其实这就像是一个沙盘，只有世上当下所发生的事情东西掌握得越多，这个沙盘才会越精细，它的演化也才会越贴近未来的轨迹。」
妹妹心中一动，下意识道：「既然是沙盘，岂不是能亲手塑造。」
道袍老者莞尔一笑，拍了拍妹妹的脑袋，「可站在这沙盘前的，不止一人啊。你要亲自下手去塑造，岂不就是坏了规矩？若是你出手了，我也不甘落后，我也撒一把沙子，接着他又落下两枚石子，那么这沙盘还是你想象之中的模样吗。」
「也是哦。」妹妹若有所思。
姐姐却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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