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摘月低头沉默不语。
无涯子大怒道：“当年，你偷学山门秘术，是谁在保你？师父要废除了你全部功力，是谁跪在了师父门前七天七夜为你求情！最后是谁放弃了进入内门的机会，错过了成为少年帝的机会，寒潭面壁思过整整十年……最黄金的十年修炼机会，才换你能够安然下山！司空摘月，你良心给狗吃了？！”
“我好歹也促成你俩的好事吧。”小老头儿抽了抽嘴道：“我偷学的秘术也曾抄了一份给你俩啊，下山的时候我全副家当不也是补偿给你了……”
“就你的那点破烂，还不够我购置一件仙人衣的！”无涯子怒道。
“……有崖真的是瞎。”司空摘月叹了口气，痛苦面具地揉了揉眉心道：“无涯师姐，好汉不提当年勇，有什么话以后再说……眼下我正在寻找【赤王】的真正宝藏，只要能得到它，你要买一百几十打的仙人衣都够了，你还要不要继续在这里撒泼？”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无涯子冷笑道。
“不管你信不信，你们不也是来到了这祭庙之中了吗？”司空摘月沉吟道：“而且还带上了一位【神公主】……这是不是已经证明了什么？”
“【神公主】？”姐姐眉头一皱，扣住拉斐尔肩膀的手一用力，直接将人给带了出来，“你…司空前辈，你说的可是她？”
司空摘月缓缓地点点头…这女人显然不是【夏姬】，更加不是白止，那么赤城里能长这幅模样的，他能想到的就只有【神公主】了。
——确实不是【夏姬】，也不是白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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