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精神污染，数百上千的人生，以及不同人生背后的世界架构和知识，已经导致辉耀的精神陷入一种近乎崩溃的边缘。
离散的精神体，此时就像是不亲水的份子般……一颗颗散开，却又努力地想要聚在一起。
亚里斯此时朝着辉耀的精神体走来。
“我本来是真的打算就这样离开的……但你却想要留下我。”亚里斯笑了笑道：“我说过，只要一有机会我就会毫不迟疑地抓住……比如现在就是。”
“我真得很好奇……亚里斯老师……”辉耀此时声音断断续续——但不知为何，他却感觉到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导入了自己的精神当中。
宛如一道道标一样，让自己不至于迷失在这海量的信息当中。
他依然维持着这种痛苦的模样，艰难地问道：“你当初…到底是怎么……怎么从这些人生当中保持…保持自己的清醒……”
“这就是我比你强大的地方。”亚里斯毫不在意道。
辉耀塔主最后深深地看了亚里斯一眼……精神体在这瞬间，彻底炸开，化作了大量的光子，一点点地飘散在空气当中。
亚里斯伸出手来，抓住了其中的一个光子，沉默了片刻，最后才淡然道：“真是个不成器的学生，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询问……一次性无法接纳，那就分次接纳好了。”
摇摇头，亚里斯缓步走向了整个【非人领域】的枢纽——嵌入了托芙妮身体的结晶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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