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默随意道：“你老这么大一块金字招牌摆在那，应当不会自己砸了自己的招牌吧……再说，龙虎山就一个小门小派，手没那么长，也管不了那么多的事情。我们能管的，只有目所能及的，毕竟人有力穷时，而琐碎事无限。”
“难怪你能走到这一步。”火云邪神缓缓地点了点头，“如果是当年能够碰到你，我一定会直接上门挑战你。”
这会火云邪神所说的当年，自然是他当打之年，从长白山东一路砍到南海之南的那段将全天下道门妖族当做自己无敌之路垫脚石的岁月。
“真可怕。”莫默笑了笑道：“还好我晚生了这么多年，不用活在恐惧当中。”
火云邪神摇摇头，叹了口气，“我两个弟子，都不如你。”
“我不一样。”莫默却摇摇头，“我只是比别人多了一些特别的经历而已，并没有你们想象之中的那么神奇。”
“机缘，本来也是实力演化的一部分。”火云邪神淡然道：“能站在这里的，谁没有个不同寻常的机缘。”
莫默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多说，随后想了想，然后又自布袋之中敲出来了三团灰蒙蒙的身影，“对了，这还有三只枉死鬼，前几日在东边的那个山谷捡到的……想来是你们的人，正好有机会，还给你们了。”
火云邪神看着这三团成型的鬼影，看清楚了鬼影们的模样之后，大为一怔，“这是……付老大？”
莫默所敲出来的三道鬼影，赫然是当日法雷尔击毁无人机时候，所前往查探最后惨死了的神州管理局的付老大等三名探员。
燕小西当初想要招回付老大三人的三魂七魄，但最终毫无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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