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亚夫人目光一凝，“琉歌大人，你说的这些，似乎和我脑子里面的东西……有些不一样呢？我难倒不应该是征服特别派遣潜入【天命】组织的间谍吗？怎么在你的空中，我却变成了是和龙冈一同长大的海妖族奴隶了？”
琉歌冷笑道：“差不多就得了，有意思吗？如果你真的还忠诚于王国政府，从遇见我开始，就不会是这样的态度了。”
凯亚夫人此时苦笑了一声，“我该庆幸，还是该愤怒？”
“随你。”琉歌淡然道：“我也不在乎你发现这些……反正到了最后，区别不大。只不过下次，你想要清醒过来的可能性恐怕已经没有了。”
“真是难对付啊。”凯亚夫人此时却忽然笑了起来。
琉歌不禁皱了皱眉头，下意识道：“你笑什么？”
“你觉得我在笑什么？”凯亚夫人再次轻笑了一声，“对于自己揣摩不到的心思，而感到烦躁了……海底城的魔女啊，你真的不知道我在笑什么吗？”
“爱说不说。”琉歌冷哼了一声。
“幸好。”凯亚夫人此时摇了摇头，“我笑，是因为我感觉到幸运……而我是觉得幸运的是，雷亚兹遇到的海伦是一个单纯的孩子，而不像是你这样心机深沉的家伙，不然我可能要头痛很久的了。”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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