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可以对付的了，湛卢也同时传来了一股不屑的意念。
“这里的神灵。”洛老板更为确切地回答。
大哲眉头一皱，下意识道：“要是，不在这里呢？”
“离不开这里的。”洛邱摇了摇头，“外边不会接纳它们。”
大哲茫然道：“为什么？”
洛邱看着大哲，冷不丁地道：“你会接纳，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另外一个自己吗？不管是记忆，能力，甚至感情，一切一切都可能和自己一样的另外一个自己。”
“这……”大哲沉吟了好一会儿，最终摇摇头：“我不知道，但……可能吗？”
优夜却接下话来道：“我们是唯一的，所以不可能。”
大哲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又未能抓住，倒是洛邱却忽然挥了挥手，大哲便好像被什么拉扯着一样，他回头看了一眼背后，只感觉背后的空间像是突然塌方了一般。
“客人没有这么快的话……你先去热身一下。”洛邱却冷不丁地道：“你只是用湛卢斩过一次水库的怨灵，还是要多锻炼一下。”
大哲点了点头，老板让他做什么他就会去做，因为恩情太大，他早就立定决心会做老板最锋利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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