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邱一愣,随后莞尔道:“谢谢提醒。”
“我住在西塔最上面的那个房间。”
伊芙女士眼波流转,像是轻柔的风扫过,才留下了一道意味深长的微笑,然后从众人的眼前,缓缓地消失在茂盛的葡萄树中。
……
屠申义没有说话,只是开始收拾着桌子上的棋盘和棋子。
他一枚枚地收拢着黑白的棋子,整齐排列,最后合上的盒子。
欧阳杰见这气氛有些微妙,便主动开口道:“师傅,刚才伊芙女士说的‘九十七’,是不是就是您的那瓶‘忘忧·九十七’?她怎么说会还给你?”
屠申义静了静,缓缓开口,声音听起来意外地并不让人感觉到苍老,反而十分的明亮,“我送给她二十年了,她一口没喝,浪费掉了,所以只好拿回来了。再不喝,就变味了。”
欧阳杰一愣,见钟落月一双秒目一直都在屠申义身上打量,便凑到旁边低声道:“别介意,我师傅有点古怪,但其实人很好的。”
只见钟落月点了点头,忽然轻声道:“相传屠先生酿制的‘忘忧’系列中有一瓶名为‘九十七’的,这不禁让我响起了‘世上哪有树缠藤’当中的一句,‘我俩结交定百年,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如此用意,屠先生看来是用情至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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