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是,他还发现,那床头扶手雕着的鸳鸯不知道什么时候还齐齐扭过了头来,其琉璃般点着朱砂的眼珠在烛火下隐隐泛着黑芒并死死瞪着他?
对此,吴用敢用局子的名义去发誓,之前它们的姿态就绝对不是那样子的!
与此同时,他偶尔还能看到,屏风隔间外堂屋供桌上的龙凤烛上的龙凤图案有些不太对劲,总觉得越看越像是两具干尸浮雕?
然后,有时候,那红色的蜡油滴落处绽开的朵朵暗红色液体,竟久久都不凝固,甚至有些还淌到了桌下的地板里?
而雕花拔步大床上挂着的红纱垂落的流苏扫过他的脖颈时,吴用更是不由浑身战栗起来。
因为那种触感告诉他,那根本不是纱布,至于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他是不敢去想的。
还有就是,不远处,那梁上垂下的同心结,红绸里裹着的似是有什么东西在里头蠕动,但一细看却又没有反应了。
突然!
就在这时,没等吴用继续去观察或者找到逃脱的办法,他忽地就感觉到了一阵极为恐怖的气息。
然后他发现,他的寒毛似乎都不由自主地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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