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过于粘稠了些,从酒杯里滴落时,竟拉出细长的丝?
而那么浓稠和那种颜色的酒水,就肯定是不能用有年头的‘女儿红’或者是陈年的‘葡萄酒’等说辞就能圆得清楚的。
“喂——”
“新娘子怎么还不出来?”
这时,有客人高声呼喝着问道,而那声音同样尖锐得不太自然,反正在安妮听来就不像是正常的人声。
“呵呵——”
“快了,快了。”
那红袍白带的老管家依旧憨态可掬地作揖赔笑着,可不知为何,他嘴角的弧度却越来越大,几乎要咧到耳根一样。
“吉时未到,新娘子还在梳妆呢。”
“各位请稍后……”
而他话刚说完,夜风骤起,卷着几片枯叶掠过庭院,灯笼剧烈摇晃,烛火忽明忽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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