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
“一个被宣称‘脑死亡’且和我母亲匹配的年轻病人被推进了我的手术室,虽然我知道那人和肾源的程序有大问题,虽然我知道对方让我主刀是个什么意思,但看到手术室里的那些眼神冰冷的医护后,我最终还是妥协了。”
“后来……”
“我成了她的‘得意门生’。”
邪魅地笑着,对方讥讽地舔了舔后槽牙,完全不管那个明婉儿铁青的脸色。
“后来的一切事情就变得稀疏平常了,白天开药,晚上开膛,钱包也开始变得比病历还厚……”
“甚至,我还成了她的‘小狼狗’……”
“然后,我在医院里的工作夜突然就变得顺利了起来,各种职称、评优和培训,只要是有好处的,我从未落下……”
“在她退休之前,我也很顺利地成了科室主任……”
“毕竟,我跟她的关系,可比别人跟她的关系要更亲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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