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所有潜伏的“鼠组”成员和可能接收到信号的据点发出濒死呼救!
做完这一切,他眼前彻底一黑,如同断线的木偶般瘫软下去,意识沉入无边的黑暗与冰冷……
与此同时,在沪县老城区迷宫般狭窄污秽的巷道深处,霖哥儿瘦小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他死死咬着下唇,几乎将嘴唇咬穿,咸腥的血味在口中弥漫。
他弓着背,用尽全身力气驮着背上那具血肉模糊、气息奄奄的躯体——金顺义。
沉重的负担压得他稚嫩的脊梁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每一次迈步都像是踩在烧红的烙铁上,钻心的疼痛从脚底蔓延至全身。
汗水混合着污泥、泪水和金顺义伤口渗出的污血,糊满了他的小脸,模糊了视线。
冰冷的夜风如同刀子般刮过裸露的皮肤,但他浑然不觉,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救他!
把他送到医馆!
他只能凭着记忆和对黑暗的恐惧,在污水横流、垃圾遍地的背街小巷中跌跌撞撞地穿行。
每一次拐角,他都心惊肉跳,竖起耳朵倾听,生怕撞上巡逻金吾卫士兵那沉重的脚步声和铠甲碰撞的冰冷声响。
怀中那个紧贴着胸膛的油布包,如同烧红的烙铁般滚烫,里面那枚会“嗡嗡”叫的黑色“虫子”(鸣蝉)还在持续不断地发出微弱的震动和嗡鸣,像是有生命般提醒着他怀揣的秘密和危险,也像是不祥的诅咒,搅得他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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