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承书冷笑一声。
众人默默屏息，专注地看着他。
只见他闭眼，再睁开，眸中竟露出怜悯之色。
大为真人不知为何腿肚子一颤。
赶紧伸手扶住生前的茶几。
蒋承书摇头叹息一声，而后掷地有声道：“气运有时尽，天命不可违。山海宗百年之内，必败！”
“嘶——”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刚才听到的话。
大为真人更是面色狰狞，大吼：“不可能！你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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