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祀看着眼前冲自己哭诉的男人,有些烦躁道:“我如何管了了那叶枭?你爹当时不是说做的手尾干净,绝对抓不住把柄吗?”
李长青抽噎道:“我爹是做的手尾干净,在凉州讲演之事,甚至根本没提凉州。
可是那韩琦根本就不以这事情追究我爹啊,他直接将我爹征辟进入军中,让我爹去跟着干那些体力活,不干,便是违逆军令,可干活,我爹一辈子都在研习文章,哪里干的动啊?
他来信说这几天,又开始让他搬运军械粮草,他搬不动,便动辄打骂,甚至不给饭吃,四殿下,您不能不管他啊!”
实际上,这就是有些夸大了。
搬运粮草器械,李文山的确是在搬。
但是打骂或者不给饭吃,那是他害怕李长青和四皇子不重视,故意加上去的。
叶祀一声长叹道:“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情,我会去想办法的,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你也知道,那叶枭向来桀骜,便是我说话,他也未必会听。”
李长青缓缓退出。
叶祀一声长叹道:“阴谋诡计,在强权和实力面前,有些时候,真是太无力了。”
话音落下,屏风后,黑袍老者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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