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牛安转头离开！
姜瑞坐在堂上，面色阴沉，久久不语！
见他如此，师爷上前，躬身问道：“大人，怎么了？这案子可还有什么犹豫的？翰林院庶吉士，本身便是翰林院之人，清贵无比，而且这王家，跟四皇子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没必要真的将其治罪，想办法让家仆改口，帮其脱罪就可以了，又不是什么难事，大人脸色为何这般难看。”
姜瑞看向师爷，苦笑道：“现在，我怕是身不由己了。”
“为何？”
姜瑞闭上眼睛，无奈道：“牛安可能是三殿下的人！”
此言一出，师爷大吃一惊！
姜瑞继续道：“咱们府衙上下，每月都从牛安那里收上一笔银钱，这事情瞒不住人的！原本以为牛安只是个泼皮，按死他如同按死一只蚂蚁，自然无所谓，可他背后若是三皇子，那咱们的把柄，只怕已然被三皇子死死握在手上！放了这王煜，咱们还有好果子吃吗？”
“他会不会是扯虎皮？”师爷疑惑道。
姜瑞冷笑道：“若是假的，牛安跟这王家无冤无仇，人家找上门给他送钱，他为何要报官举报？如此吃力不讨好，所求为何？所以啊，这事情，十有八九，应该是真的！”
师爷思量片刻，笑道：“大人，此事已然无可犹豫，三皇子如日中天，您又有把柄被其拿住，便是投于三皇子门下，也不是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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