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脸色跟踩到狗屎一样。
如果这是一个正常世界,一个草莽汉子丢下这么句威胁,只需几个刀斧手就能将对方剁成肉酱,但这个世界个人武力值不正常。如果真像公羊永业说的那样,人家不考虑什么大局,想要突围也是轻而易举的。届时就是放鱼入海,再想抓回来几乎不可能了。
人家再没皮没脸一些,照着族谱杀同姓氏族人,他们还真防不住,谁能防得住单兵作战的十九等关内侯啊?他们不知道公羊永业敢不敢豁得出去,但他们确实不敢去赌。
“项女君改换门庭确实是她深思熟虑的结果,吾等绝无威逼利诱。不若这样——”坐在上首的男人这时候才下场打圆场,征询袁氏这边的意见,准备让项招自己来解释。
袁氏女君抱拳:“遵命。”
跟身边副手耳语一句:“去将人请来。”
栾信用余光询问公羊永业怎么回事。
他不是搜查过,确定来去不在此?
栾信问他,他还纳闷呢。
项招的气息确实不在此地!
过不了多久,袁氏副手便将项招请了过来,后者看着精神头很健康,手脚完好且面色红润,一点儿不像是被俘虏多时的阶下囚。入营帐之后看到栾信和公羊永业也在,还冲二人行礼问候:“学生见过老师,见过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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