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善:“……”
沈棠硬着头皮道:“咳咳咳,反正你跟善孝的矛盾也已经说开了,同僚多多相处,关系才会越来越好。善孝的文士之道能让你们安全指数大大提高。元良,你说是吧?”
祈善道:“私以为崔善孝就是危险。”
这跟将老鼠放入米缸有什么区别?
崔善孝就是硕鼠,他就是白花花的米。
沈棠冲着他眨巴一双水润无辜又布灵布灵的杏眼,轻声道:“元良,真不行吗?”
祈善:“……”
营帐外的空气冰冷彻骨。
吸入肺腑让沸热的脑子降降温。
崔孝摇着刀扇嗤笑:“让老夫伪装成女子,祈元良,你是否觉得老夫太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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