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善却不肯走。
“劝阻?你如何劝阻?”
“此举与庶民争利!短期看似有益,但长久以往,必会养得庶民懒怠,荒废农事。”秦礼忍不住怀疑这也是河尹阴险毒辣的阳谋之一,兵不血刃就离间民心。
庶民一家几口的耕地效率也无法与一名三等簪袅相提并论。武胆武者不去打仗,反而跟普通庶民争抢有限的田地,种了他们的田。数量庞大的庶民怎么办?
他们怎么处置?
“好一个用心险恶的毒计!”秦礼一副“我已经看穿你的打算”的表情,“借此撺掇武胆武者跟庶民争田,势必要酿成惨祸!”
应该各司其职。
庶民就好好种田,养家糊口。
武胆武者就该好好修炼,战场搏杀。
如此才能稳定各方。
祈善面对这番有理有据、逻辑顺畅的指责,简直要气笑了:“与民争利?我将你方才的话原封不动还给伱——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着实让人惊讶!有你辅佐吴昭德,我倒是放心了许多。因为亡国之祸都没让你长记性!不改骨子里的自傲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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