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士:“陇舞郡方面似乎早就收到了消息,坚壁清野,损失应该还能接受。”
情报篇幅有限,但可以想象出来,实际场景远比文士轻描淡写几句话惊险。
公西仇犹是不解:“被击碎的国境屏障怎么可能在短期内重造?即便能,也不足以抵挡十乌全力压境……”但,守住了终归是好事。他悬吊的心也能稍稍放下几分。
文士哂笑:“你如今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有空关心其他不相干的人?”
公西仇气得无意识鼓着腮帮子。
“用得着你管!”
文士一贯阴沉的面色勾起讥嘲。
“老子当然得管你。”
公西仇正想骂回去“你谁老子”,转念一想,长兄如父,这厮还真是老子。
便憋屈地熄了火。
文士离去之前,深深看了眼公西仇:“三日后,承康寺,你的机会只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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