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文雅到哪里去,平日做梦呓语,没少骂徐文释,从头骂到脚,我都跟你学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有血海深仇。」
赵葳:「……」
她做梦也问候徐诠是有原因的。
自打一年多前凝练出武胆,徐诠就没把她当个普通人看待,而是用对待武胆武者的粗暴手段。赵葳迄今能记得练武场有多大,因为那是她身体力行,测量出来的数据。
每一句梦话都带着点个人恩怨。
「啊欠!」
徐诠打了喷嚏。
抬手揉搓鼻尖才压下痒意。
「染了风寒了?」
寥嘉双手揣在袖中,抱着个汤婆子。讲真,等待敌人自投罗网的日子是难熬的,只能跟同僚聊天才能勉强打发时间。
徐诠:「没有,约是我堂兄念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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