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先不说这个,先进屋。”祈善帮忙搀扶共叔武,褚曜得了自由,带上院门前还探头往外张望数下,确信没有尾随可疑之人才放心合上大门,他道,“多半是难受了。”
下午教课结束,他把小胖墩儿送回肉铺顺便买斤肉回来给五郎煮肉糜蛋羹,碰巧看到酒肆外买酒的共叔武。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喝了多久,桌上脚边堆满了二十多只圆肚酒坛。
喝得眼睛泛红,泪水直下。
褚曜担心出事情便将他扛了回来,还在半道弄清楚他反常酗酒的原因,那原因实在是——
“难受?”祈善内心浮现某种猜测,“难不成,他在城中遇见被流放的龚氏之人?”
他担心共叔武身份暴露。
褚曜摇头却没直接说理由,反而用迟疑的目光看着沈棠二人,似难以启齿。
他不知该不该开这口,最后还是说了。
“不久前,城门张贴出一张告示。”
祈善问:“告示写什么?”
又是哪家哪族被郑乔发配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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