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思远没好气:“施行祝由术,需要耗费无数人力、财力、物力,还要天时、地利、人和,甚至还需要一只生死蛊虫。”
蛊虫的培养更是难上加难,需在极阴极阳之地,以百年灵草喂养,历经九九八十一日方可成型。而且,每一只生死蛊虫一生只能使用一次,用完即死,其珍贵程度可想而知。
更别提为了找到和培养这样一只蛊虫,需要多少人的心血和智慧。
再加上祝由术本身复杂繁琐的仪式和咒语,稍有差池,便会前功尽弃,甚至可能引发不可预知的灾难。
最怕门外汉跟内行人硬杠,以为轻描淡写一句“中了祝由术”就真能中祝由术。
申思远吧啦吧啦一堆之后,理直气壮,“驸马没中祝由术,没病,没中毒,什么都没有。”
“那他怎么晕了,你告诉我!”小姑娘不讲理的模样,在暮色四合中显得可爱了几分。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申思远急着出宫,情绪不太妙,“我守在这也没什么用,走了,等他醒来再派人叫我。”
说完,溜了。
跑几步还回过头来安慰,“放心吧放心吧,他醒不醒都不会有危险,以驸马的体格,恐怕要不了一个时辰就醒了。”
“一个时辰你都等不得!申思远,你过河拆桥!”小姑娘气得眼泪汪汪。
申思远扯着嗓音回她,“你紧张驸马,我也紧张我们家绣绣啊!她一个人刚来京城,还没见我两眼,我就被你们拖来宫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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