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两个婢女哭着说。
“别哭了,你们是我的人。拿出点应有的气度出来。”时安夏替二人轻柔抹去眼泪。
心里便是想,这点事儿也许是你们一生中经历得最大的风浪了。往后余生,皆是坦途,皆是晴天。
北茴紧紧握住夫人的手问,“少主,夫人,您们什么时候能回来?能不能……给个准信儿?奴婢,奴婢也好去安老夫人的心?”
“放心,很快的,很快就回来。”时安夏低声叮嘱,“不管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都不必当真,知道吗?你们的任务是安抚好两个老夫人,别的一概不用操心。”
红鹊红着眼眶,泪如雨下,忍不住伸手抓住时安夏的衣襟,“夫人,您不会扔下红鹊吧?”
北茴“呸”了好几口,气哭又气笑了,拉住她的手,“我的好红鹊,你能盼夫人点好吗?咱夫人大富大贵的面相,走哪都能逢凶化吉。”
时安夏笑,“小红鹊,好北茴,我和少主都会好好的,不用担心。”
北茴将手中的素纱披风替主子轻轻披上,认真地为她系好带子,恋恋不舍道,“主子,早些回来。”
“知道了。”时安夏看着二人上了韦行舟的马车,才让车夫把自己的马车停去车场。
守宫门的侍卫检查过海晏公主和驸马的腰牌后,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海晏公主,驸马爷,对不住,上头要求,搜身方能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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