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头几天,岑鸢刚安排了两人见面。
格雅终于把近年布思起的心思跟拘无重说出了口,但因为未造成实质伤害,也不知道拘无重今日会不会到场参赛。
时安夏道,“夫君你已做了自己该做的,听天由命吧。总不能为了让拘无重伤痛得厉害些,就放任格雅受辱。”
岑鸢点头。若是那样,他又与那些不择手段达到目的的人有什么不同?
夫妻二人随着人潮进场时,远远就看到了拘无重已站在场下。
拘无重年约三十左右,是宛国人里少有的干净清朗模样。他站在那里,扭脸对上岑鸢的眼睛。
他目色深沉,看不出在想什么。
岑鸢神色也很淡,与之对视一眼后,便是移开了视线。
他叮嘱时安夏,“你照顾着阿娘他们,看来,我得亲自下场。”
时安夏点点头,轻声道,“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尽力而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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