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夏也不知岑鸢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狐疑地低声问,“你说这里有红鹊的礼物?”
“嗯。”岑鸢想了想,低声回她,“耐心些,也说不定是我猜错了。”
时安夏一听他这么说,好奇心更重了。
席间,瓦真王子依然不善言谈,唯一的交际方式就是喝酒。
但凡他要说话,必定是举杯说,“请!”
除此之外,真就是惜字如金。
岑鸢也是个能人,几大碗酒下去,面不改色。
部落使臣生怕冷场,“驸马好酒量啊!”
岑鸢笑笑,“瓦真王子也好酒量。”
部落使臣笑得有些尴尬,也有些苦。
他们王子以前可是滴酒不沾,后来却总是酗酒。每日不酩酊大醉,都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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