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楚君伸手戳了一下女儿的眉心,“是你先问我的,你要负起责来,不能让女婿跟我这岳母起了嫌隙离了心。”
她可是从头到尾都说女婿好的亲岳母!打着灯笼都找不着那种。
时安夏:“……”
母亲甩锅本事见长啊!
她撩起珠帘出屋,见岑鸢立在廊下,影子被灯笼的光晕拖得长长的。
她拉他的手,带了些讨好,试探着问,“夫君,你来很久了?”
岑鸢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反正该听到的都听到了。尤其他耳力好,没法听不到。
就有点委屈,但大手还是将她的小手包裹起来,牵着离去。
走出一截儿,时安夏没忍住,又问,“夫君你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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