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柔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又哭又笑,仿佛要把前半生的委屈和如今的圆满都揉进这一场宣泄里。
惠正皇太后亲口答应会护她一生坦途呢。
她不用再拜再求再上供果,惠正皇太后也会庇佑她了。
她哭了满脸的泪,整个人蜷进时安夏怀中,把鼻涕眼泪全蹭在人家那件云锦褙子上。
时安夏竟也没恼,反而像哄受惊的小狗一样,指尖轻轻梳理她散乱的鬓发。
时安夏轻抚她的脑袋,“这些年,也不是真的不管你。你以为你是怎么从甘州连夜逃出来的?你一路回京城,怎么就刚好出现那么多顺风车给你蹭?你以为你被偷了的钱袋子,又是怎么忽然出现在你的脚下?”
时安柔惊诧地坐起身,愣愣地看着她,结结巴巴,“你!你一直在帮我?”
尾音,又带了哭腔。
是那种人世间最后一点光亮忽然照进了心房的受宠若惊!
有些温暖来得太突然,又太肆意。
令她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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