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才稍安,却又生出新的疑虑,“昭武帝当真与太上皇离心?还是父子合谋引我们入彀?”
毕竟,那拨人最擅于做的事就是请君入瓮,不得不防。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头头是道。
“其实不管唐氏是不是死了,就昭武帝把唐氏掳走就触了太上皇的逆鳞。”
“两人是父子,也是死敌。”
“唐氏肯定没死,但太上皇捂着这个消息不让昭武帝知道,肯定就是想让昭武帝愧疚成疾,一蹶不振,正好应了那个‘身患狂疾’的理由。”
“对,正是这样!”
林文松微眯了眼睛,丝毫不掩眸底的毒色,“自古天下学子最容易被煽动,我认为可以先从这方面入手。”
这头,时安夏正在跟时云起对弈,轻轻落下一子,“四大世家这步棋,必先从学子身上着手。待学子闹事,他们才好浑水摸鱼。”
时云起落一黑子截断时安夏的白子去路,冷然道,“当我这国子监祭酒是虚职不成?明日就派兵围了各书院,看谁敢与学子暗通款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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