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熟悉这些征兆了,熟悉到能在他落子前三息,就预判对方棋子将点向哪个星位。
时安夏赢了。但能不能让母亲安然归家,她没把握。
她只能等。
帝王心,海底针。她太明白什么叫伴君如伴虎。
时安夏紧紧阖上双目,鸦羽般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两道阴影。
她强迫自己平心静气,可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却如附骨之疽在她脑海中纠缠不休。
她睡着了,或许是半梦半醒,睡不踏实。
偶尔会呓语出声,喃喃喊着“母亲”,或者也唤着“夫君”。
邱红颜寸步不离守在榻前,望着时安夏那张素日里明艳动人的脸,此刻却惨白如雪,连唇色都淡得几乎看不见。
她难过极了,就觉得自己很没用,什么忙也帮不上。
她拉着东蓠到屋外说话,“你去歇着,今晚我来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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