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草率又能如何?岑鸢静默。
他何尝不曾思量?当日保下明德帝性命时,以为万事大吉。怎料钦天监突然进言,道是帝星晦暗,恐致国运倾颓。
明德帝的儿子们就那些,小的太小,坏的太坏。唯独一个老四,起码还是上辈子验证过的。
就这都经不得考验,那还能信谁?
不止如此,为了不给新帝留下任何怀疑的把柄,岑鸢将在北翼所有明里暗里的桩子全都撤走了。
当然,也是他自己需要人手在梁国办事。
如今,出了这桩事,倒是有些棘手。
岑鸢提议,“明日启程返京如何?”
时安夏当即摇头,“梁国之事我插不上手。倒是你,如今岑济已死,诸皇子争斗正酣,正是你重夺大位的良机。此时离开,实为不妥。”
“那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假装不知,以静制动。”时安夏恢复了一贯的冷静,“我倒要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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