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采菱有些害怕,“夫君,你说真有可能是……”她贴他耳,悄声问,“真有可能是皇上吗?一片大好光景,他图什么啊?”
“图……”时云起眉眼微沉,“图夏儿吧。今日我求见太上皇,宫里出来人,说太上皇病了,不能见人。你想,能阻止太上皇见人的,还能是谁?整个北翼,就那一个。”
魏采菱更加害怕,“那他不是刚晋了你爵位?”她丝毫没因自己从侯夫人升为国公夫人而开心,一直忐忑不安。
时云起拍拍她的手背,“你放宽心。他图夏儿,就得拉拢我和桑榆长乐他们。除非哪一天图穷匕见……”
其实他也很心焦,但面上不显。
他想,若是妹夫还在,又何至于担心?夏儿虽聪明,可在真正的权利面前,聪明又有什么用呢?
是这一刻,才真正发现,妹夫在整个战局中举足轻重的重要性。
同一时刻,被截查过的家书终于恢复原样,悄然越过京城巍峨的城墙,朝着铁马城方向疾驰而去。
半月后的清晨,铁马城重阳行馆内。
北茴踏着初春的晨露匆匆穿过回廊,手中信笺还带着驿马奔波的温热,“夫人,京城来信了!这些日子迟迟没有消息,都快把人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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