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济已经没有被坑的本钱,输不起任何筹码。他一直钻营不到搞银子的门路,全指望着封地那点微薄进项苦苦支撑。
他自恃墉帝长子身份,爱惜羽毛,素来注重名声体统,不愿落下任何话柄让御史台那些言官参奏弹劾。
当真是一文钱逼死英雄汉。来一趟北翼,搞脱了五十万两银子。
心疼,加肉疼,总之全身上下哪哪都疼。
岑济要回梁国了,临行之前,邀来岑澈在所住客栈的雅间喝酒。
他主要是想提醒岑澈,“北翼公主不似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你去打听一下就知道了。她城府极深,据说北翼发生的很多事情都出自她的手笔。”
岑澈喝酒,听着,没说话。
岑济也不知他听进去还是没听进去,若不是为了金矿,他才懒得废话,“北翼以前什么样子?你打听一下就知道了。那会遇上宛国,屁都不敢放一个。才短短几年间……”
“那是因为有恒帝在北翼做驸马,得明德帝重用,还做了卫北大将军。”岑澈收起那副笑嘻嘻的模样,神色有些寂寥,“虽然我不喜欢他,但也不得不承认他很强。”
“他强在哪?他八岁就被逼宫,走投无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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