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深想。
也许是久别重逢,也许是失而复得。
她也是真心爱着他的。这个想法一上脑,他就满心都是欢喜。
岑鸢亲昵搂着时安夏。
她又变得和往常一样,在他怀里有点娇,也沉静。好似刚才狂野的女子不是她。
岑鸢坐下,将时安夏揽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指尖缠绕着她垂落的发丝。
二人腻歪一阵,腻不够,颇有些小别胜新婚的意味。
要不是顾及她产后身子弱,他是不会忍的。
掐着她的小腰,他一阵愧疚,“你生产时,我在养伤,回不来。”
时安夏温声问,“当时伤得重么?”
这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