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近乎凶狠地咬上他微凉的唇,将他逼得踉跄后退,直到脊背抵上冰冷的墙面。
她按住他的胸膛,以一种攻城掠地的疯狂,继续亲吻他。
唇齿相撞的钝痛里,她咬着他的下唇厮磨。指尖陷进他绷紧的肩胛,像要确认这副血肉之躯并非幻影。
而他终于掐住她的腰肢反客为主,将那些未尽之言都碾碎在交缠的呼吸里。
相思的苦,宿世的谜,在唇舌间酿成最烈的酒。
前尘旧事种种,没有一样像这般抵死缠绵来得真实。所有的问话,都碎了,变得不值一提。
唇分,大口喘气。
目色迷离,雾一般,晕染着不可消解的情动。
但岑鸢还是察觉了时安夏的异样。
她往常不会这样。
她从来不会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