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内守卫森严,但大多神色疲惫。
他一瘸一拐,在衙内守卫们的视线中进入一条侧廊。
廊道幽深,烛火摇曳。
一间屋子里传来暴躁的怒骂声,“废物!一群废物!连个小小的北翼逆党都抓不住!”
唐星河唇角微勾,手已按上腰间的短刃。那是一柄淬了剧毒的匕首,见血封喉。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大门,似腿脚不便,并不跪地,只低头急报:“大人!援军被北翼王师拦截在五里坡,死伤无数。”
午勒心头一抖,脸色铁青,“什么?”
他抬眼看见对方皮甲上沾着泥浆和血迹,并没生出怀疑。
自来北翼人在他眼里就怯懦弱小,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他都不会相信有北翼人敢在众目睽睽下,单枪匹马闯太守衙署。
而这一次,他判断有误,走上了一条黄泉路,“详细说说援军情况。”
“是。”应下的一瞬间,唐星河骤然抬头,眸中杀意迸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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