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鹊破涕为笑,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她想,这一生无论遇到什么,都没什么可怕的。
因为她有夫人呢。
桂城军营。
马楚阳一身伤,龇牙咧嘴窝在唐星河的床边,手里捏着个干硬的窝窝头啃了两口,皱眉问:“你真写信让你母亲去池家提亲了?那红鹊怎么办?”
“不是有你吗?”唐星河微微翻了个身,牵动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马楚阳气得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可转念一想——自己手也疼,打下去唐星河更疼,只得悻悻收回手,怒骂,“屁话!我咋不知道你唐星河是这种人?红鹊又不是物件,还能由着你我安排来安排去?”
唐星河没吭声,脑子里乱糟糟的。
池越的死日日压在他心上,像块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
一个快要窒息的人,哪配有资格考虑什么情情爱爱?
他顾不上红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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