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两只被扔在岸上快要渴死的鱼,互相慰籍。
幽暗缠绕的流光,从前世到今生,岁月悠长,情爱绵长。
这一吻,是答案。
刻在骨子里的柔情如繁花绽放,他依然是她的药啊。
唇分。
时安夏像猫儿一样缩在岑鸢的怀里,低低的声音,“夫君……”
他的嘴唇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热热的气息就那么轻轻流进耳鼓,“宝儿,你刚才哭什么?”
“你走了,剩我一个人。”她嘟嘟囔囔,伸手又扒紧他一点。
她眸色一暗,说谎了。
可明显,谎言哄得岑鸢很开心,“天都亮了,我要再不走,明儿母亲就要找我谈话了。”
天光这会子已经驱散大半黑暗,时安夏撑起了半个身子,目光落在男子愈加旖旎的眉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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