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夏看着母亲,一时百感交集。
从内心来讲,她并不想让母亲知道阿娘在府里。
原因很简单,母亲表面上看起来一天比一天开朗,其实仍是敏感纤细的人。
若让母亲知道她当年曾经做过“鬼胚”,不知会心痛自责成什么样子。
母亲早前也问起过,她只避重就轻地答,说在杂技团里当小霸王,无人敢惹她。
可瞒着,真的好吗?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被母亲无意中知道了,恐怕冲击力更大。
时安夏心思急转,脑子里转出了无数个想法,比如给阿娘重新置办一所宅子,再比如……可终究,她还是咬了咬嘴唇,“母亲,您先回去。我先去见一个人,等晚些时分,我再来跟您解释可好?”
说完就拉着岑鸢急冲冲走了。
唐楚君瞧着二人跟被狗撵了的背影,犯了嘀咕:能让夏儿眼睛哭成桃子的人,除了岑鸢还有谁?
呀,莫不是刚成亲,这女婿就靠不住了?没能洞房,就要纳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