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不会强迫她想起任何事情了,没有什么比她在他身边更重要。
她一个大活人在面前,为何要执着于让她与自己有一段共同的记忆?
他到底是执着了些。
“那现在要怎么办?”岑鸢心急如焚。
申思远道,“等她醒。”
岑鸢想问,那要是不醒呢?
他想完就在心里呸了一口。一定会醒!当然会醒!
他们才刚刚成亲呢。
此时,时安夏深深陷入了梦魇里。
锣鼓喧天的城门外,她为卫北大将军送行。
她披着披风站在城门上,顶着烈烈寒风,已经看不到他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背影,仍旧不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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