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时安夏在喝合卺酒时,发现岑鸢手臂处喜红变了颜色。且他抬腕,分明吃力。
刚一喝完合卺酒,他就要跑,这不是去处理伤口又是什么?
西月用剪子剪开岑鸢亵衣袖子,不由得惊呼,“这么深的伤口!”
时安夏震惊地看着从手腕处直延伸到肩胛骨的伤口,还正不停往外渗血。
也不知,到底是个什么惨烈状况。
她想详细问问,又顾着今儿是喜庆日子,终究将一连串疑问吞下肚。
岑鸢自已有金创药,西月只管替他清理伤口止了血,上药包扎。
这一通下来,便是折腾了大半个时辰。
一盆一盆的血水端出去,把几个丫环吓坏了。
哪见过这阵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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