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月这才瞧过去,发现姑爷额上冒着细密的汗。
他皮肤本就冷白,就算苍白些也看不出来。可仔细一瞧,便会发现,他唇色也淡得可怕,
岑鸢挑了挑眉,看着时安夏笑了。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她。
“小伤,无碍。”他说话的当口,看见她严厉的目光投过来,便是老老实实坐下了。
昨夜其实发生了极其残酷的厮杀,就在寅时,他正以为一切都风平浪静的时候。
他伤在右臂,早晨回府临时包扎了一下,就穿上喜服迎亲去了。
他说过,世间万物都阻挡不了他娶她的决心。别说伤个右臂,就是一箭穿心,他也得爬过去。
好在,顺利成亲了。
鲜血把他亵衣的袖子全染红,还浸出了喜服。
喜服是大红色,不注意倒是不易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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