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将防御方案铺在她眼前时,她就看出了他的用心。
时安夏便是想,前世晋王立功灭杀“倾天鼎”时,他也是这般周全细致吧。
她看着他的手臂,想问,灭杀“倾天鼎”,是否跟你受伤有关?
但终究瞧着他皱起的眉头,把话咽了下去。
他们刚成亲,即使只是名义上的少年夫妻,却也是新婚燕尔,实不宜事事问得详细。
此时,时安夏伸出玉白的手指轻轻按了按他受伤的手臂,问着话,“换药了吗?”
“换了。”岑鸢答道,“这几日都是晋七给我换的。”
时安夏仰头装作嗔怒的样子,“到底疼不疼?”
岑鸢皱了皱鼻子,怪委屈的,“时疼,时不疼。”
他人长得太俊美板正,做那种搞怪的表情就特别好笑。
“哦……”时安夏拖着长长的尾音,两腮鼓得像小包子,“时疼时不疼,那就是不疼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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