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成轩更加郁闷,“她心里有我!她有心扎我!还说什么迟来的深情比草贱,有这么跟父亲说话的吗?”
“安夏姑娘本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二爷,您以前没在乎过她,她现在还能想着请大夫给您看伤,已经很好了。您想想,她才两岁就被温姨娘拐卖了……”
“行了行了行了!又提这糟心窝子的事儿!烦死了!”
时安夏走出老远,都还听到时成轩在闹“烦死了”。
北茴轻轻笑了一下,“其实我听着二爷刚才哭得情真意切,是真想‘以吾之名’为姑娘证一证的。”
时安夏平静不起微澜,“有没有可能,这算是个露脸的机会。皇上都来了,他没到场,多可惜。可不得情真意切么?”
北茴:“……”
还得是姑娘冷静啊。换了她,早就跟爹抱头痛哭了。
唉,心疼姑娘,小小年纪看得这般通透,不知是伤了多少回心才硬了心肠。
她转个话题,喜滋滋,“这回姑爷厉害了,请了黄老夫子牵头,带动这么多人保护姑娘。”
时安夏假装嗔怒横了北茴一眼,“还没成亲呢,姑什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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