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马被挑开,士卒们被逼入城门洞中,然后又被逼入瓮城之内。
这时被士卒们搀扶的旗官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高瘦男子的一鞭子直接将他抽昏过去了,连他胸前的棉甲都被抽破了,鲜血深处,冰冷的空气空气灌入伤口,让他差点没有缓过气来。
“吹哨!”
旗官一把扯下脖子上的哨子,递给身边的士卒。
下一刻,一道尖锐的哨音响起,响彻瓮城,传入城内。
高瘦男子听着哨音,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阴冷的看着站不稳的旗官,眼中的杀意毫不掩饰。
不过还不等他发作,哗哗的铁甲摩擦声响起,整齐且沉重的脚步声从瓮城内的城门内传来。
紧接着大批身穿铁甲的将士从城门内涌出,同时瓮城的城墙上也冒出了大量的手持弓箭的将士。
“怎么回事?”
镇标右营的一个千总面色沉凝的走到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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