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两个,陈昭玄死后,就只剩下一个了,那就是誉王陈万松。
陈万松大半辈子都住在皇城内的奉先殿,所以他没有祸害百姓的举动,但是他的子孙没有一个是冤枉的。
而眼前的新江郡王府从上到下砍一千人估计都没有一个是冤枉的。
“将这个挂在旗杆上,然后过去!”杨正山取出一枚金灿灿的令牌,丢给船老大。
船老大手忙脚乱的接过令牌,令牌正面写了三个大字‘靖安侯’,令牌背面写了四个大字‘世袭罔替’。
这是杨正山以前的令牌,不过现在这枚令牌已经作废了,杨承业手中的令牌才是真的。
“这~~”船老大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他看看杨正山,又看看手中的牌子,扑通一下跪下,“草民拜见侯爷!”
靖安侯的名头他还是听过的。
不过他也就是听过靖安侯的名头,知道靖安侯在重山镇,至于其他的,他就一概不知了。
“起来!赶紧的!老夫的时间金贵,没工夫在这里耽搁!”杨正山冷声说道。
“是是是!”船老大一边应着一边准备站起身来,不过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站起来却又顿住了,“这个,这个,侯爷,不是小的不识趣,实在是我们这些草民得罪不起郡王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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