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参与就好!”周云松捧着茶水喝了一口暖了暖身子,赵功青连忙拿起茶壶再次为他斟上茶水。
周云松轻声说道:“陛下对靖安侯还是很信重的,之前尚武寺初建,陛下就有意让靖安侯出任尚武寺寺卿,但靖安侯拒绝了,年初水师都督府建立,陛下也有意让靖安侯出任左都督,靖安侯也拒绝了!”
“也正是因此,陛下对靖安侯越发的信重,一个不争权不恋权的将帅,无疑是最让陛下放心!”
“而靖安侯也是个聪明人,那演武阁看起来似乎不重要,但是今年演武阁的弟子陆续投入军中,随着日久年深,演武阁的弟子将会遍布大荣军队,从边军到禁军,从尚武寺到各地卫所,到处都是靖安侯的门生弟子!”
“如今靖安侯就是在养望,时间越久,他在军中的威望就越高,或许未来他就是军中第一人!”
“所以现在得罪靖安侯实在是得不偿失!”
作为一个在官场上沉浮了数十年的老臣,周云松对朝堂上的一切都看得很明白。
杨正山在做什么,想要什么,他其实都清楚。
而他说的也没错,杨正山一直都在刻意的不去揽权,目的就是为了避免延平帝猜忌。
甚至他离开京都去给杨婉清送嫁,顺便还在外面游历的大半年,这都是为了消除之前征讨星月门带来的盛名。
赵功青也明白这些,他轻声问道:“那学生该怎么办?学生真的是有些畏惧靖安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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