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深处,一片死寂。
枯蘖生盘膝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双目紧闭,似在调息。
她浑身染血,宽厚的黑袍被划开数道口子。
底下渗出的鲜血已将衣料浸透,在地面积成一滩暗红。
“楚天辰……”
她忽然咬牙低声辱骂,声音嘶哑如磨铁。
“若不是本座低估了你,此刻那东西早已到手!”
话音未落,她眼中陡然闪过一丝狠色,猛地抬手扯下黑袍一角。
黑袍之下,露出的肌肤雪白,隐隐透出丰腴的曲线,只是此刻布满了狰狞的伤口。
枯蘖生将那角黑袍当作绷带,紧紧缠绕在右臂最深的伤口上。
勒得鲜血渗出布料,她却眉头都未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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