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本来就不灵光的脑子,几次三番被打压,再有人蓄意不往好道上领,不学坏才怪呢。
至于原身的那什么爷奶……谢宁冷嗤了一声,信道:‘又不我爷奶,他亲生爹妈的兄弟要给他爹妈气受,他都得干他们呢!’
‘别说这个几个隔了魂儿的!’
‘只要没舞到他跟前,就当没这门亲戚,要真触了他的霉头,都他娘的给老子玩去!’
至于那三亩地用来种什么,谢宁一时间还真没想好。
“柱子哥,等你得空了领我去我家那块地转转。”
李二柱道:“你家那块地肥种啥都出粮食,便是梁河水干,你家的地一亩地还出了七十斤粮呢,要不那赵铁匠能蹦高讹你的地?”
“那再看看吧……”
谢宁起的太早,清早又对着灶火看了一大半的真题,那本院试真题,是由一名叫吴俊源的举人,在去年乾元二十三年所作,真题的扉页上还印着那吴俊源的生平,也就是个人简历。
吴俊源在家乡本地,院士、乡试均拔得头筹,是妥妥的解元学霸。
这个时代还没像现代那样,有不少大神作家,憋不出东西找一些抢手代笔,尤其是科举文章,是实打实考校功底实力的,别的不说,单凭这位吴解元连进士那关还没过呢,就已经注书卖题,可见其人对自己的文韬得多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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