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心!」
萧笺舒忽的吼道。
身后的独孤袅袅原本将两人说了许久,她有些漫不经心挑弄着桌上的红烛,不曾想,萧笺舒突然一吼,吓得她娇躯一颤,差点被烛火烧到了手。
她不禁他也抬头看向萧笺舒。
此时的萧笺舒,给独孤袅袅的感觉,就如一匹受伤狂怒的孤狼。
冷血而又疯狂!
可在刹那间,萧笺舒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颓然瘫坐在椅子上,摆摆手,无奈道:「可我能如何?我能做什么......我做所有的事情,都要比萧仓舒努力上数倍......可是,有时还抵不过他在父亲面前一句话管用......」
温褚仪向前跪爬了几步,压低声音道:「公子,若褚仪说,如今有一个机会,能够让公子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心腹大患,更让萧仓舒再无翻身之日,公子,你可愿意不惜代价地去做么?」
萧笺舒闻言,先是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温褚仪,见他神情严肃,不像在开玩笑,忽地他一把攥住温褚仪的手,低吼道:「先生快讲,若是真能够如先生所言那般......先生便是我之郭白衣也!」
温褚仪点点头,探到萧笺舒耳边,低低的耳语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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