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顾留白的这一群人,外表看起来老的老,呆的呆,土的土,就像是一个临时凑起来的戏班子一样,但直觉告诉她,这些人都非善类。
容秀就很不理解华琳仪的想法。
看不透的东西为什么一定要想去看透?
更何况被轻易看透了,还能是她的本郎兄吗?
有那气力,还不如好好盯着那株老柳树。
今夜营地里的那株老柳树下面,又放了一柄宝剑,不少钱袋子。
“琳仪,要不索性我们就挨着那钱袋子和宝剑睡?”她犹豫了许久,才下定决心说道。
“疯了?”
华琳仪再次产生了要和她绝交的想法,“鬼从你脸上踩过去你都不怕?”
“我怕啊,但我更怕完不成本郎兄的托付。”容秀眼神渐渐坚毅。
“等他答应和你生十个你再说这种话不行?”华琳仪不住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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